小怂猫沧沭

乐吹,霸图百花粉。cp向萌冷不排热。不催不更的懒猫子,催了也不更,喵。

深陷叶黄乐,我爱他们❤

【双花/黄乐】先生

避雷:双花白月光,黄乐单向暗恋

「2」

越是穷苦的地方,越是敬畏知识。小雁沟地方虽然穷,但山民对待老师的态度却是极其尊敬,闭塞的山村至今还沿用着旧时的称呼:先生。

黄少天第一次被捧着作业本问问题的学生喊黄先生时还有点不好意思,但过了几天也就习惯了。

他话多,态度又亲热,学生很是喜欢。才教没几天就孩子拉着他的衬衫衣角问,黄先生,你在这里留多长时间呀?

黄少天就摸摸他脑袋,说:“一个半月,等暑假过去我也得回学校了,怎么,才刚认识我就舍不得我走了啊。”

学生依依不舍地从兜里摸出只黑乎乎的烤红薯,和一只沾着些泥垢的鸡蛋塞到黄少天手里,哀求似地说:“黄先生,您多留一阵子吧,我们都特喜欢您……红薯是我的,鸡蛋是二明的。”

“老师不要这些,你们拿回去吧。以后我还会再来的呀,才几天啊怎么就搞得跟我现在就要走似得,收起来收起来,鸡蛋还给二明去。”

黄少天逗着孩子,不经意一转头,看到张佳乐坐在矮桌后正在批改作业。随手拍了拍学生脑袋让他自己去玩儿,一边起身走到张佳乐身后探看。

小雁沟学校年级区分不是很明显,只是笼统分了小学部和中学部,黄少天带的是小学部,张佳乐自个儿领了中学部。分得再细了没法带,一共就俩人,黄少天来之前就是张佳乐一个人又带小学又带中学。

张佳乐的笔迹跟人一样清清瘦瘦的,即使只是个勾也打出一番劲瘦的风骨,而不是软趴趴的随意勾画。

黄少天开玩笑说,看不出来啊小张老师,你字这么好看。

张佳乐抬眼看了看他,继续批改作业:“我以前拿过Y大的硬笔书法大赛的第一,硬笔书法是师范生基本功你不知道?”

黄少天咂嘴:“哇这么厉害,我基本功大赛就败在硬笔上了,不过我板书好看,算是能抵消了。说实在的以前还觉得练硬笔真没什么太大用处,现在电子信息这么普及写字的机会也不多了,都是用手机电脑,来到这儿我才算是知道,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一点没信号都没有,手机跟废了一样。”言罢掏出手机无奈晃晃。

张佳乐说:“这山旮旯你还能指望多现代化?就算有信号也没地儿给你充电。”

黄少天失魂落魄状夸张地趴在那张本来就不大的桌上,又嘀嘀咕咕说了会儿话,张佳乐没听清,只听到他抬头时乐呵呵对自己感叹了句,“山里百姓真淳朴啊。”
张佳乐:“……啊?”

黄少天又声情并茂的描述了一遍刚刚小孩是怎么跟自己示好向自己表达喜爱之情的。

张佳乐突然没头脑地笑笑,说了句“眼见不一定为实”。

黄少天愣了愣,奇怪地追问他什么意思,张佳乐却不肯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批改作业。

单薄的夕色缓缓透过窄小的窗口钻了进来,被囚禁于破旧的房中,贴在褪色的墙上。

黄少天的眸子在夕阳的折射下,透出琉璃质感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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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一天的教学,黄少天抱着一摞作业本刚出教室,就看到班里一个小孩坡着只腿一瘸一拐的,于是赶忙上前询问怎么回事。

小孩地摸了摸鼻尖,说是不小心摔的。

黄少天望了望陡峭的山路,又看了看小孩,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家,就放回了作业本送他。

坎坷的山路坑洼难走,黄少天心惊肉跳地跟着小孩爬过一个陡极的山阶,喘着气说:“你每天都要走这么危险路啊。”

小孩点了点头,指着一处小房屋说:“先生,我家到了,您进去坐坐吧。”

山区是真的穷,黄少天矮身钻进门,一眼就将逼仄的房子看尽,一张床一口灶,几乎就没什么多余的家具了。

“麻烦先生了,还特地送他回来,家里地方小,都没个地方给先生坐……”

锅灶旁的妇女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想跟黄少天握手又怕被嫌弃,窘迫的撩起围裙擦了几遍。

黄少天大大方方地伸手一握,又自然地松开,微笑道:“没事没事,是我的学生嘛,我要为他安全着想的。您客气了,我不坐,一会儿就走了。”

妇女又问:“先生喝口水吧”说着拍了拍孩子的脑袋,“去给先生倒水。”

顿了顿,又问:“先生会在这儿教多久啊?”

黄少天想了想说,“暑假结束就得回去了,不过明年我大概还会来,我想帮帮孩子们。”

妇女感激地握住黄少天的手说:“黄先生是好人啊……好人。”

黄少天不好意思地抽回了手,没来得及客气两句,就听到妇女另一句话。

“黄先生你是好人,我好心劝你一句,最好离那个张先生远一点…… ”

黄少天一愣:“啊?为什么?”

像想起什么恶心的事一样,那个妇女皱起眉头:

“他是……那个。”

“以前一起支教的男老师就被他勾引了,总之听我的劝比较好……离他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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