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怂猫沧沭

乐吹,霸图百花粉。cp向萌冷不排热。不催不更的懒猫子,催了也不更,喵。

深陷叶黄乐,我爱他们❤

武华‖往事①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中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孟灵均收到这封绝交书时,还附带了一把小刀,随后他再一次被挂上红榜了。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问就是这封绝交书是我跟华小山绑的那个青年书生代笔的。


说是前日里一个漂亮的云梦姑娘托他写了寄给孟灵均,他跟隔壁摆摊收人头的暗香乐得一人接了一单。


我跟华小山商量着,孟灵均狗命要紧,不知道这个单是不是之前刺杀过的那次,保险起见,先给林师兄捎个信,让他最近留意一下。


华小山麻利套着麻袋,抬手剁向大喊着“说好不卸磨杀驴!”的青年后颈,一边挤兑我说。


“孟灵均跟你林师兄同辈,怎么一口一个林师兄,不肯喊一声孟师兄?”


我瞥了他一眼,拍干净绑人时蹭的一身草屑,冷笑。别忘了芳菲林里你狗命是谁救的,玩儿归玩儿闹归闹,别拿你林师兄开玩笑。


华小山点点头接话,记住了,铁子。


遂抬手打了个呼哨,招来传讯鸽,将写着“孟灵均或再登红榜,林师兄万事小心”的小纸条塞进脚环放飞。


华小山收紧口袋,光明正大地用板车拖回我严州城的那处屋子。


随后我们一人一张矮脚板凳围着解开的麻袋,吃着路上买回来的糖渍梅子,等着人醒过来。


按理说,不论是无故袭击普通人,还是套麻袋绑架,被人发现都够我回去关半年禁闭,但事关华小山的血海深仇,我也只能陪他这样一个一个摸寻旧人。


他这么多年都解不开心结,无非是对堂兄的死耿耿于怀。


“我自小是姑姑带大的。”他掂着手里竹箫道,“姑姑一介寡母,拉扯着三个孩子,本就难立足,为着避开与人纷争,住的很僻静。”


“十三岁那年,为了减轻姑姑的负担,我投了华山门下,这只竹箫还是哥为我削的。”


华小山半垂下眸子,像所有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茫然又惫倦地摸了摸鼻尖。


“中秋我捎了口信说会回去,哥便早早在道口等我。可我赶回去的时候,只看到哥躺在血泊里,眼睛都没闭。碾着血离开的马车上,刻着青竹阁的印记。”


“可笑的是,青竹阁那样的杂鱼门派,都没撑到我去寻仇便被灭门了。那我的仇呢,我该向谁去寻这血债?”


麻袋里的人蠕动了下,华小山平静的眼底透出一丝锐利寒凉的笑意。


“还好让我打听到,当年青竹阁灭门时,少主的师父带他从密道偷偷逃走了。”


“你说是吗——顾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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